“可不正是司礼监的甲兵!”

此话一出,众人面上骇色愈深,有那胆子小的索性直接闭了嘴,又怕说了不该说的惹祸上身,掩面往旁边躲去。

几个特殊字眼钻进时归耳中,叫她猛一激灵,不觉侧目看去。

便是杨元兴都好奇地左右打听:“兄台可识得那些贵人?我从外地来,尚不识人,还请兄台赐教一二,也省得冲撞了贵人……”

有人不理会他,自然也有那好事的。

“那你可是问对了!若说这京城里最不能冲撞的,当属司礼监诸列!”

杨元兴暗叹一声:“可是刚刚骑马的那些人?兄台可否能多说两句?”

时归赶忙上前两步,唯恐听漏了只言片语。

“说起这司礼监,不得不提的便是那位掌印大人,莫看其宦官出身,如今备受器重,手握重权,又有甲兵调遣,上至朝廷大案,下至家宅阴私,只要是这位大人想知道的,便没有能藏住的,一句话就能把人祖宗八代查出来!”

“可不止这些!听闻司礼监掌印手持天子剑,掌先斩后奏之权,上斩诸侯下诛庶民,虽无品阶,可就是首宰见了他也要以礼相待……”

“还有还有——”

哪怕早知晓掌印是个不得了的,猛从旁人口中听闻,时归还是暗暗咋舌。

也不知是谁提了一句:“你们说的这些都不重要,真正该记在心里的,应是敬畏戒备,若有朝一日真见了这人,我只劝你们能躲多远躲多远。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“呵。”那人冷笑一声,“你们难道不知,与其赫赫威名相对应的,乃其狠厉手段?只说去年一年里,司礼监就抓了上千人,且不说有没有损伤,只活着出来的,尚不足双数,敢问剩下的都去哪了?”

“说什么代天执法,只怕是以权谋私,暗泄私恨罢了!奸佞之辈,早晚有受制裁的时候!”

话音一落,周围人不觉倒吸一口凉气,

有那心直口快的,失声说道:“你不要命了!你你、你不想活莫要牵连我等,呸呸呸,我可是什么都没听见——”

说着,男人快步远离此地,看他离开的方向,那是连城门都不打算进了。

在其之后,另有七八人有了相同举动。

反是最初直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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